第267章 黄雀在后(2/2)

这次想也没想，莫笙直接道：“一言为定！”

“莫笙，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你曾经嗤之以鼻的凡人了吗？”胡小白突然道。

整理杂志的莫笙手一顿：“我早就已经不是天使了，从离开那的那一刻起，这个称号就不属于我了。”

原来，你竟然也……

胡小白在心中想着，嘴角不禁微微上浮。

“所以，我不是像凡人，而是就是凡人。倒是你，从何时起竟然变得这么规矩了，你不是以掌控人心为傲的吗，怎么不见你使用这种能力了？”

“我只是觉得，比起掌控人心，观察人性会更有意思，往往会有意外的惊喜。”胡小白道。

“这可真不像对人性失望了的你能说出来的话。”整理好杂志的莫笙将其推到了一旁。

“那只是因为我还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人性。”胡小白幽幽的说道。

“那你现在懂了？”莫笙发问。

“没有！”胡小白摇头。

“也许永远都不可能懂。”胡小白补充道，说出这句话的她没有伤感也没有失落，非常的平静，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