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夜谈（中）(2/2)
人，曾老摇了摇头“内核丢失，除非找回内核，无法可救，只不过是有些虚弱，实力增长而已，不过性命无碍。”
空明只问两个问题就得到了两个震撼的信息，弄的空明都需要整理一下思绪和今晚来的目的了。空明沉默了一会，盯着眼前的茶杯，没有喝，来时本来有几个重要问题。不过曾老说完这两件事后大多数都不重要了，或者已经解答了。那么还剩下一个问题，必须要明确曾老的心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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