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春香通奸害亲夫(2/3)
赤日炎炎,薄缎难掩含羞处罗裙飘飘,犹闻兰香透体来气息微微,娇声浪语撩芳心酒意薰薰,娇面已透万种情。小丫有心献狐媚,主人无意心旌乱。
春香见时机已到,干脆就装醉,顺势躺在邹成元身上,一双玉臂勾住了主人的肚子,邹成元终是把持不住,一把搂住春香,一个朱唇以待,一个胡面紧贴,二人宽衣解带,就在酒桌旁云雨起来。
陈氏到家中,邹成元便提出要纳春香为妾。陈氏暗自吃惊,晓得是这丫头使了心计,但事已至此,陈氏也不便反对,毕竟春香是娘家带来的人,就算她再耍手段使坏,也不至于害主母吧。于是两人合计,选一个良辰吉日,正式纳春香为二房。有句话说得好子系中山狼,得志猖狂。陈氏只晓得这小妮子心眼多,喜欢算计别人,但平日里对自己还是很尊敬。正式成了邹家二奶奶之后,时间一长,就门庭大改。先是对下人指手画脚,横挑鼻子竖挑眼,后来竟然仗着主人宠爱,对主母也不敬了。陈氏心地善良,不与计较,可院子里上下十几口人,背着春香没有不说闲话的,当面叫她二奶奶,背后骂她母夜叉。
一天,老管家无心做错了事,被春香骂得狗血淋头。这老管家在邹府当管家已有四十余年,先后服侍两代主人,忠心耿耿,阖府上下从主人到佣人谁都敬重他几分,没想到六十多岁的人却遭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的辱骂。一个佣人实在看不下去,便悄悄告诉了大夫人。陈氏听后非常生气,便把春香叫来,数落了一顿。春香不但不收敛,反而对主母怀恨在心,常常在邹成元耳边说主母的坏话,挑唆两人不和。邹成元起初被春香甜言蜜语所迷惑,日子一长,发现邹府上下都对春香大为反感,老管家甚至提出辞工家,便与夫人商议如何是好,陈氏道“春香十二岁随我从娘家过来,奴家不好开口。现在的确闹得不像个样子。好在与你同房一年多也没见她怀孕,依我看,该断不断必受其乱,是该作个决断了。”邹成元听了夫人的话,便一纸休书把春香休了,赔些嫁妆,令她嫁人。
这邹夫人也想尽让这春香离家,便找媒婆打听,得知隔壁刘家村有一个叫王政初的汉子,人不错,年二十五岁,尚未娶亲,正与春香般配。这王政初捡了个便宜,得了这个婆娘。这春香过了门一看,王家家境贫寒,还有两个弟弟需要照顾,心里凉了半截。一个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如今落到这般地步,心里积了一肚子怨恨,只好发泄在王氏兄弟身上。两个小叔子在她眼里就是两个白吃饭的赔钱货,不是少给饭吃就是难给衣穿。王兴的二哥实在受不了,便离家出走,再没有来。王老大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不敢作声。王兴年少,听惯了家中河东狮子吼,王老大为让王兴逃避春香的虐待,在王兴刚满十六岁时,便找了个石匠让王兴拜师学艺,这王兴从此就跟着石匠师傅在外做活,一去就是几年,也不想家。
一天,王兴和石匠们正在吃饭,便见堂兄王开来前来报丧,说他大哥因病去世,要王兴赶去料理丧事。王兴一听,不觉天旋地转,悲伤不已,感到大哥死得蹊跷。王兴爹娘死得早,他与二哥都是大哥一手拉扯大的,大哥忠厚老实,对兄弟很好,身体也一直十分健壮,怎么突然就横死了王兴盘问堂兄王开来,大哥得的是什么病王开来支支吾吾不想细说,王兴也没再追问。
家后,见大哥已入了棺。春香见王兴来,便在棺材前嚎哭着对王兴道“你这一去几年不,现在你大哥又撒手不管我了,今后怎么办”王兴打开棺木盖,仔细看了看,从遗体到面相看过遍,也看不出什么来,便问春香道“大哥得的是什么病”春香哭诉道“奴家也不晓得。上午做事来就说胸口痛,当时都没太在意,就上床睡了。吃饭时,奴家去叫他,哪晓得你大哥已经丢下奴家去了”王兴看在眼里,再没有做声。三天后出殡下葬。丧事期间,王兴总觉得旁人的眼神有些奇怪,而春香也看不出悲伤。办完丧事,王兴便对春香道“嫂嫂,大哥丧事已了,小弟要工地去了。”春香假意要留王兴再待些时,王兴一言不发,一清早就走了。
王兴走出村口,便找了一处地方歇下,等到天黑,又转了村子,悄悄潜入自家屋后,靠在窗口听屋里动静。到半夜,才听门外像是有人进屋来,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那小叔子真走了”却听嫂嫂的声音道“一清早就走了。”男子道“他没有疑心什么吧”女人哼了哼道“你放心吧。一个愣头青,他能晓得什么看把你吓得,这些天连我的门不敢进,这么晚才来,害得老娘干等了这半夜。”男子道“还是小心为妙,我们之间这事,一旦败露,按族规是要用乱棍打死,丢到乱坟皂喂野狗的。”女人道“鬼话你是不是又看中哪家女人,喜厌旧了,想拿这话来吓唬老娘你姓李,死鬼姓王,这刘家村,你我都是外姓,我又不是刘家的媳妇,拿什么族规来吓唬老娘。”男人道“娘子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有见识,只是王老大是死在你我手中。再说你那小叔子长得牛高马大,又是整天舞锤敲石的,一身蛮力,恐怕我俩合起来都不是他对手。”女人道“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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