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生气的凤天歌(2/2)

这里面的一切的一切，都有一些不可思议。

凤天歌看着这样的第一院长，觉得有一些幸灾乐祸，感觉很痛快。

凤天歌觉得自己这一路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能就这么白白的受了，肯定要出一口气的。

现在的凤天歌，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痛快，有一种出气的感觉，这些全部都来自于第一院长的心痛。

虽然有一些不道德，但是，你不仁我不义，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