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杀人是一门艺术(2/2)

两人的剑都刺中了，却都没有刺中。

刺中的只是一张人皮，瞬间就瘫软成一团掉落在地上，连一滴鲜血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儿？”聂长流惊呼道。

顾青辞轻轻将莫愁剑抽回来，看着剑刃上的那力道缺口和中间那一道裂痕，叹了口气，上次和赵山河一战，莫愁剑几乎算是毁了，只不过是勉强还能用。

“中原一点红，名不虚传，难怪龙虎山都抓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