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9.第948章 执迷不悟(2/2)

沈衍之现在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和季漠一样，都很可怜。

这种可怜是在他们同样都是失败者的基础上。

因为他们都失败了，他们同样都失去了自己曾经想要追求过的梦想。

慕子期是他们曾经追求过的梦，只不过这个梦最后也没有实现。

沈衍之知道适可而止，可是季漠却不懂得适可而止的可贵之处。

季漠现在的做法无疑是在给他自己找麻烦，也是给慕子期找麻烦。

他的举动会让慕子期很尴尬，之前，慕子期是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