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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爱，他不敢想这个问题

只是，在日常相处上面除了不敢有身体上的接触，卡卡西潜意识或者说是不自觉的向父亲当年靠拢。

悄无声息的帮富江准备好一切，不在言语上有任何表示，但是在日常生活上尽全力给她最好。

他的目光很少在富江身上，但他细心观察着她的一切。

富江热衷于享受生活，享受工作，享受一切快乐。

她是个相当肆意的人，却也有着自己的底线。

不认同杀人，不喜欢忍者，只把忍者当做一份工作，对于很多事情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却很少去说。

卡卡西也只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

长久生活在一起，加上他的细心，再加上他对她的关注。

卡卡西了解富江的喜好，她的一切。

很多时候富江一个动作，他就能猜到富江所想。

她想要喝水的时候，不用说，他就已经递上了茶杯。

她累了不想去看文件的时候，他也会主动去帮忙。

只是有一件事情，卡卡西一直不敢思考。

富江对他有着怎样的感情……真的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吗？

这是禁忌，一旦思考下去，就会滑向深渊之中

肆无忌惮如富江，甚至不在意和带土发展一段感情，那会介意他吗？

同样的，富江的底线到底是什么？一旦得知他对她的感情，会远离吗？

富江没有把他当做儿子看过，但是她绝对是把他当做父亲的儿子，因此才会照顾他。

那么他会因为他是父亲的儿子而拒绝他吗？

卡卡西对富江有爱，同样也有恨。

恨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她，也有一些恨她能以那样毫无防备的姿态来面对自己。

她知道自己的魅力，所以才会总是遮挡自己的容貌，除了几次意外，几乎没人看过她的脸。

但是她在他面前从不遮掩。

甚至于似乎是因为是在家里的原因，穿着随意十分清凉也能再自然不过的从他面前走过。

他每次要花很大的毅力才能够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

像是因为信任他，又像是在引诱他。

卡卡西知道后一种可能大半来自他的错觉，但是这种错觉的产生又是不由自主。

如果对他防备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能察觉她是在拒绝这段感情的。

但是直到现在，他都无法从她身上读出拒绝二字。

这让他心存幻想。

还有一件事情他能确定，那就是他在富江心里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那时候富江明明是对带土已经意动了，但是只因为他的一句话，富江就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和带土继续发展下去的可能。

他当初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会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直接表象出要干涉富江的情感。

其他人他不一定能接受，然而带土是绝对不可接受。

他以为富江会不喜欢他的干涉，没想到她却那么轻描淡写的顺从了。

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她对带土的喜欢并不够，另一方面自然是他对她来说比带土重要很多。

卡卡西的手攥紧了被子，被他铺得十分平整的被子立刻出现了褶皱。

到底有没有可能？

闭眼片刻，他松开手重新睁开眼，表情依然淡漠，面罩下嘴角却勾出了有些嘲讽的弧度。

不管有没有可能，他心里的痛苦都不会因此而减少。

低头时，他发现了被子上的这些痕迹，就伸手抚平。

然后他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合上房门。

卡卡西对富江痴迷入骨，然而他却连在富江不在时候，偷偷在她床上躺上一会的胆量都没有，不是怕被发现，而是怕自己放纵。

就像河堤的溃口一样，只要出现了一个，哪怕再小都会扩大。

他一旦放纵，就会越来越难以控制他对富江的感情。

倒时候——等待他的，只有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