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这事儿之前没有先例(2/2)

这番话表面听上去是在批评，但那句“得亏是你说的”已经表明，钟白之前的话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对吕旭东这名副厅长产生了足够的影响力。

钟白当然不奢求一夕之间就能改变领导对这事儿的看法。

因为这事儿之前没有先例。

没有先例的事情，在当前的大环境下，d这个发达工业国提出来的解决办法是不是比我们自己鼓捣出来的设想（甚至还没有经过验证）更加有效，恐怕一百个人里九十九个都觉得是这样的。

但还有一个人不觉得，那就是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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