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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莉和我一起去摘花椒，无意间她唱起了《夫妻双双把家还》，里面有两句歌词：‘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你细细想一想吧，夫妻真是这样的，只要恩爱，又何需更多的财富和地位来做什么道具呢？”

“你太理想主义了……”

“是的，在婚姻问题上我主张不要太现实，太现实了的婚姻只是‘婚姻’不是爱情！”

“老所长，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问你行吗？”周兰突然把话题岔开了。

“说吧！”

“许莉漂亮吗？”

“漂亮呀！”

“你喜欢她吗？”

“喜欢！……怎么了？”陈涛斜过目光瞧周兰。

周兰抿起嘴唇微笑：“没怎么，随便问一问！”

陈涛揣摸着周兰问话的用意，恍然间悟出了一点什么，解释道：“她是我妹妹的同学，天真活泼，有上进心，是个可爱的小女孩……”

“小女孩？你咋会说她是小女孩呢？”

“难道不是吗？”

“她是大学生，也是大女孩了。女孩子一过了十八岁，就不能再称为小女孩，明白吗？”

“可对于我来说她永远是一个小女孩和小妹妹呀！”

“不对，对于你来说她或许可以永远是一个小妹妹，却不会永远是一个小女孩……”

“重要吗？”

“唔……不重要！”周兰依旧抿着嘴唇神秘莫测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