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妃玩不过爷的(2/3)
怀瑾知他着急想知道那个女子的状况,在嫌她废话。
唉!她也是绞尽脑汁把所有能用的词都用来形容了耶,知道自己的梦中情人颜值爆表不是该高兴、该骄傲吗?
果然不能拿一般男人跟他比。
“还有,她过得挺好的,虽说暗无天日,但是应有尽有,天天都跟奇珍异宝做伴。”
祈天澈微微讶异,“过得很好?她,身子可有不适?或者……受伤?”
前些日子父王才对她下过手。
“要是她不好,我刚才直接说她是个病西施不就行了?”还需要浪费那么多脑力干嘛。
听完,祈天澈眼中恢复了沉静,“她,可有说什么?”
怀瑾想到那女子说的话,似乎也没什么重要的,摆摆手,“也没说什么,哦,应该说还来不及说什么。”
“来不及?”眉梢微挑,静静看向她。
怀瑾被他看得烦躁,“就那个意思啊。”
她怎么好意思说她因为太专注于藏宝被暗算了。
不过,这暗算来得有点诡异,毫无预兆,无声无息。因为她进去时还在外面设了铃铛,要是有人来的话一定会踩到铃铛的线,除非那人早就知道她在里面,也因此避过了她的铃铛。
祈天澈当然知道她着了别人的道,脸色乍然冷下,“以后不要再胡来!”
想到在千棺冢找她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
“祈天澈,我已经针对我错失了可以救出她的机会做出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怀瑾曲解了他的意思,怒然拍案而起,“不就是因此没救出你的嫣儿吗?这一次救不出,还有下次,我跟你承诺,无论如何一定救出她可以了吧!”
祈天澈面沉如水,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然后起身离开。
门开,门外是竖着耳朵偷听的李培盛和包子,李培盛一见到主子出来,赶忙上前,“爷,前段时间告病的工匠们已经归来,这墙还要拆吗?”
“不拆!”怀瑾从屋里出来,断然回答了李培盛。
“爷……”李培盛看向自家主子。
“那就不拆吧。”祈天澈淡淡地说,转身进了书房。
李培盛看着主子离去的背影,回头瞪怀瑾,“娘娘,也许你只是觉得错失了
一次机会这么简单,可对爷来说已经等了十五年!”
怀瑾怔住。
十五年?
她没想过这个可能。
“你知道这十五年来爷隐忍得有多艰难吗?步步如履薄冰,生怕走错一步,东宫里的那位就会拿他在意的人开刀。”
“他若想救的话这十五年来一个机会都没有吗?”怀瑾疑惑不解,他就像只千年狐狸,没理由找不到机会下手。
“没有,十五年来爷从未见过她,也曾想过救她出来,但是那个地方很诡异,每日的阵法都不同,还有,一旦太子发现爷有这个念头的话就会对她下手作为警告。”
原来是这样,难怪刚才她说那个女子长得多么美的时候他也没多大反应,她以为他早已见识过那女子的美丽的,原来是需要亲眼见过才能让他惊艳啊。
到时,若是亲眼见到的话,他那双沉静的眼一定会翻了浪吧?
她想,会的。
而他不止怪她白白浪费了这么个好机会,还怪她给了太子对那个女子下手的机会。
讨厌!她最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了,无事一身轻多好!多好!
“小姐……,不对,该叫娘娘了。娘娘,您的身子还有些弱,要不,再回去睡会?”包子看到主子在那里发呆,担心地上前询问。
怀瑾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身一把将李培盛拎到眼前,“把墙拆了。”
“娘娘?”李培盛很是意外。
“你姑奶奶看它不爽,怎样?”恶狠狠地丢开他,没有回似雪院,反而又进了落梅院的书房。
“李公公,不会有事吧?”包子很担心地问,她其实也想跟进去的。
“都让拆墙了,你觉得呢?”李培盛露出宽心的笑容,这个母老虎,啊,不是,这个太孙妃看来还蛮适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套的。
书房
一抹倩影毫不客气地掀开珠帘直接坐上某人的书案,而某个正在看书的男人头也未抬,很平静的傲娇着。
“我的腰佩,还来!”她伸手,理直气壮。
男人淡淡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到书中,“那是我的腰佩。”
“那是你给我作为提条件的信物!”他的回答让怀瑾毫无心理准备,想到腰佩拿不回来了,心里莫名很慌。
“我这腰佩不给不懂珍惜它的人,你可以重挑一样东西作为信物。”
他淡淡地说,依旧不正眼看她。
怀瑾哑然,她哪里不懂珍惜了,要不是因为这个腰佩可以让他迟些发现大典上的太孙妃是假冒的,她才不愿让腰佩离身呢。
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腰佩每天挂在腰间。
再看根本当她不存在的男人,她轻哼,“不给就不给,我就不信找不到比它好看的来替代!”
听到‘替代’二字,男人低垂的黑眸闪过一抹不快,却是不动声色。
怀瑾又看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不甘被无视,又问,“我昨晚到底是在什么鬼地方?”
一觉醒来后,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李培盛的声音好像是很排斥那个地方。
“既是鬼地方,活人就无需过问了。”他很庆幸,她没看到。
听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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